大家都不是来走亲戚的,没必要认识寒暄,所以,相约的人来齐后,矿主便将大家领到一个四周站满了大汉的棚子里。
所谓的棚子,就是用竹和石棉瓦盖的房子,墙体是石棉瓦屋顶也是石棉瓦。
棚子中放着一块巨石,形状有点像墨鱼骨,或者像梭子,只是比纺纱的梭子扁一点。石头上全是泥巴,几个黑不溜秋的汉子正在给石头冲水。
“各位需要稍等,石头是在各位来之前才从矿坑下面吊上来的,不敢放在地面啊,匪太多了。”矿场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呵呵,老板的办法是好办法,矿坑深一百多米,放在坑内不用看别人也偷不了抢不了,没工具根本吊不上来。”黄老板笑说。
“没办法啊,不甘心拿公盘上,更担心矿匪知道了来抢,所以我最近几乎不出货,人都守着这块石头了。”矿主苦笑说。
“治安的,太差了……。”田边成光闻言插嘴说。
“没办法啊,这里距战场太近,很多散兵跑出来便聚在一起当山大王了,还有一些矿区的痞子和他们勾结一起……。”老板虽然苦闷,但并不那么在意。
别说这个还有内战的国家,就是国内矿场的治安,同样也是较差的。
事实上,全世界任何地方都一样,只要开矿的地方,都是较乱的,毕竟矿就是钱啊,没机会挖,那就抢呗。不仅矿匪乱,矿与矿之间也乱,多占点矿脉就多得点钱啊,反正大家有钱,那就拉人干嘛。
不一会儿,石头冲洗干净,幸好,棚子里的地面是铺了水泥的,水一冲便干净了,黄老板,穆肃和几个赌石客开始围着石头转,细细的察看石头上的任何一个松花、癣斑、莽带等等所谓的翡翠特征,他们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温柔和炽热,好像这块冰冷的大石就是他们的情人,漂亮到让人兴奋的情人。
他们一边察看,一边嘴里叨叨的自言自语,又摸又抚,而且还用手电筒贴在上面照射……。转了一圈后,便有人停下来开始发呆,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