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太喜欢了。”
“噢,胡椒花你占我便宜…流氓……。”
在张文武的“骂声”中吴欢欣离开了地下室,张文武听着脚步声远去,竟然有一点点的失落,但又有一点点的期待。怎么回事?她离开竟然又失落?她走了竟然有期待?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喜欢她了。
一夜无话,次日张文武刚下班便接到吴欢欣电话,告诉一个让他惊掉下巴的消息,拆迁公司竟然有两个保安去自首他们参与打人了。
这…这是什么回事?玩风回路转啊,难道,打人的人是拆迁公司派的?这…这剧本不对啊。
“确定他们是拆迁公司的人?”张文武说。
“当然啊,不确定说啥?”吴欢欣说。
“他们有没有说是谁让他们去的?其他人呢?参与打人的得有十多人吧。”
“他们说是罗智坤安排他们去的,参与打人的一共有十人,其他人他们不认识,说是罗智坤买人头在外面找的。”
买人头就是按人头算钱,一个两百或三百请街上的混混“干活”。像罗智坤这种纨绔,经常带着“小弟”们到处搞事,其实,长期跟班只有两三个,需要人的时候,花钱租人壮胆。
所以,自首的保安说不认识,是街上买人头的,也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但是,为什么要打人呢?逻辑上完全说不过去啊。
“据我所知,事发前一天,罗智坤已去了镁国玩,难不成,他在国外遥控指挥?查电话号码查得到那两小子是不是讲假话吧。”张文武说。
“他们的手机确实有一个境外打进来的电话,但是不是罗智坤打的,我们就无能为力了。”吴欢欣苦恼说,她发现这个普普通通的案子一点儿都不普通,估计随着调查深入,后面还会有更不普通的事。
“这事很诡异啊,我始终觉得,罗智坤没必要这样做的,这明明是别人的局嘛,为什么会有两个他们的人去自首呢?”一时间张文武真的想不明白这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