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坏笑着去勾人家下巴,“就是你这样笨笨的漂亮姑娘才讨人喜欢啊!”
两人又闲话了会儿才吹灯。
文澜特地没有睡熟。
因而半夜稍稍出现点风吹草动,她便坐了起来。
院子里进了人。
还不止一个。
她穿着中衣在窗侧细听,大概清楚了几个人的位置。
前后不到一刻钟。
院子再次恢复安静。
文澜打了个寒噤,迅速无声的窜进被窝。
在被子里裹了好一会儿,才化解在窗边沾上的寒意。
……
死老鼠再次出现。
这次整个肚子都被戳的鲜血淋漓。
文德厚收起来带去县衙。
文澜过去那屋将小萝卜头从被窝里提出来,说完话复又将人塞回去。
只是将被子掖在了他下巴下边。
随后同她娘去纺织店。
店铺关了一日。
再开张时非但没有冷清,人反而比以往多了些。
还有不少扒着门往里看的。
堵着门不好做生意。
文澜过去,随手逮了个人问怎么回事。
那人见她纤瘦娇小一个,遂道:“你是这家店的人?你们的人前日打了黄虎子,害他丢了大脸,他在道上放出话,说要和打他那人决一死战。”
“黄虎子?前日来找茬那伙人的大哥?”
“就是他,诶,是你家谁打的啊,听说还是个女的?”对方露出一张满是求知欲的脸。
其他人听见两人交流,不甘寂寞的补充。
“听说那姑娘生的壮实,一条胳膊就有黄虎子腿粗,身量高大,我估摸着得有二百多斤…”
“听说黄虎子都让她抡飞了。”
“人家大体格子在那呢,扒拉黄虎子跟玩似的。”
文澜:“……”
我去你娘的大体格子!
你全家都大体格子!
“啥时候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