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辫间那绺头发随着她点头呆呆的晃动两下。
慕容晏的目光忍不住追上去,眼眸弯成一道初一的月。
“怎么了?”文澜狐疑。
慕容晏指着自己头上的位置示意了一下。
文澜跟着伸手碰了碰。
白皙的手指骨感明显,纤长秀致,阳光从指缝间透过,在边缘镀了一层明亮的光。
“唔。”她尽量维持一本正经的样子,“失礼了。”
“不碍事,那…有缘再会。”
“有缘再会。”
虽然形象出了问题,但她心情还不错。
小郎中连说个青楼都羞涩的不行,肯定不是胡乱鬼混的人。
慕容晏转过身,收起眼角的弧度。
刚刚几番对话,他能确定,文澜并未发现自己和面具人间的关联。
但她问的…于男女之间似乎过于亲近…
慕容晏心中冒出一个猜想,又被他否定。
不会。
她看自己,像闺中少女赏花,像诗人对月,欣喜有之,并无男女之情。
……
程大山已经愁了整整一个早晨。
昨天一个冲动夺下孙成的权柄,今儿早上就出了事。
李全不见了,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
问拥城小吏,都说没看见。
无奈之下,他去府衙报官,但没有拥城本地人的证明文书,报官要交钱。
这一项又把他拦了回来。
“二姑娘。”程大山在门口堵住刚送完慕容晏的文澜,“李全丢了,我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文澜奇道:“丢的又不是你?”
“可,丢了人我怎么交差啊?”程大山哭丧着脸。
“你为什么要交差,这不是孙成的事吗?”文澜更奇怪的看他一眼。
对哦。
找孙成。
程大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