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俩人救上来了,领头的才严肃的问:“你们谁弄坏的桥板?”
没人说话,只有孙成和李全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宿城守军头领愈发严肃,“谁负责的你们流放队伍!”
不少人指向了正在咳嗽的孙成。
孙成狼狈的爬起来,“我不知道桥板怎么会裂开,你们守卫城池,连吊桥板坏了都不修?”
他呛了水,脸色黑臭的跟狗熊似的。
对面的守军更不是吃素的,其中一个张嘴呛道:“我看你们一群人在这磨磨蹭蹭许久,一定是蓄谋破坏吊桥!”
双方你来我往,孙成一人敌不过对面那么多张嘴,气的脸红脖子粗。
程大山在一边实在看不过去,偷偷拽了拽孙成,附耳说了两句话。
“你说什么?”孙成湿哒哒的阴着脸。
“多给点儿,不然他真追究起来,就得蹲大狱。”程大山提醒道。
孙成:“我出?”
程大山瞥了眼李全,“当然谁挑起的事儿谁出,您说对吧。”
两人商议定,前后逼着李全掏光了身上的银子,和从卫雅那搜刮来的一起送给守军头领。
对方颠了颠,满意的哼了一声,这才放他们离开。
这一番操作看的文澜在心里啧啧直叹。
程大山这人多少有点东西。
她可清清楚楚看着,李全银子掏光了,孙成也拿了点儿,他一分没掏,递银子的时候倒凭手快昧下了几两。
经此一番,衙役也不敢在门口磨蹭了,继续北上。
……
吊桥破损,不能通行,故北城门封闭一天。
慕容晏一行都到了门口,硬是被拦了回去。
“头儿,怎么办,昨天狗皇帝那些杀手已经到了,再留一天,他们一定能找到我们。”兼榆坐在马车沿上,身体几乎扭成了个麻花,探头往里问。
郭昭此时醒着,惊惧的抓住了慕容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