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回去,交给她娘二两银子。
张氏的状况不大好,用过饭之后就挨着包袱半躺着,见女儿递过银子也只勉强笑了笑。
“娘又头疼?”
不应该啊!
这几日吃的都是她用精神力养出的东西,头疼早就缓解了。
“昨夜叫风吹着了。”文德厚本不想理她,见她关心张氏才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整日净顾着些黄白之物,娘难受了一早晨也不见你来问问。”文洵拉着脸讽刺她,“以前那姓林的有个头疼脑热,你不是很会看顾吗?”
文澜:“……”
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林正言身上去,她出来这么多天了,都摆脱不了这人?
文遇申请出战,叫文澜一把按回去。
“大哥爱怎么说随便吧。”
她蹲在张氏身边,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并不烫,没发烧就好。
“今日到宿城,若是疼的厉害就请郎中来看看。”
张氏没应,握住她的手,眼睛却看向了文洵。
“老大,我们已经流放了,你再拿话刺你妹妹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我就你们三个孩子,你们之间不能好好的吗?”
文澜蹲在张氏身边不吱声。
文洵看了她半天,忍不住道:“你怎么不说话?你之前不是很能和我顶嘴吗?”
“文洵!”张氏提高了声音。
“娘,她故意装可怜呢,前几次她牙尖嘴利的时候您不是不知道啊!”
“我知道,可这是你拿林正言伤她的理由吗?”
张氏痛苦的揉了揉额角,她只担心女儿伤的太深过不去林正言这个坎,偏还有个三天两头提醒的。
文洵沉默下来,攥住了一直挂在腰间的荷包。
文遇忍了半天,终于逮了个他姐没注意的空子。
“大哥是读书人,在翰林院做的又是编修各朝史书的活儿,什么道理不懂呢?你心里清楚,整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