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去会吃亏。”顿了顿,他绷嘴咬牙,“松亭走了,我不能把你也搭进去。”
楚余年也是这个意思,“小师妹,这说到底是军中事,你去太冒险,也不妥。”
文澜抄着手反问,“那你们觉得谁能杀他?”
楚余年和骆山河沉默不语。
若说两军对垒取申伯首级,那倒是有不少人选。可按慕容晏的说法,要单枪匹马的刺杀,再全身而退,整个边军都找不出一个来。
慕容晏看了文澜一眼,见她神色坚定,道:“此事没有人比文澜更容易办成了。”她不仅能打,还有神鬼莫测的手段。
楚余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慕容晏坦然一笑,“如果你们信我信她,这是最好的办法,比现在大军压境后果要小的多。”
楚余年和骆山河还是担心,然而对面两人都是极有主意的,加上慕容晏承诺会派黑市中人从旁协助,师徒俩才不情愿不愿的答应下来。
其后文澜陪着骆山河,坐在一边擦拭自己的薄刃,楚余年去找军中画师画像。
“没见过你这么喜欢人的,让她过去你就不担心?”楚余年一边看画师描摹人像,一边对慕容晏说道。
慕容晏勾唇一笑,“用你管?”
楚余年轻嗤一声。
两人拿走画像,楚余年点兵五千准备开拔。
营门前一骑飞马而来,卷起的大片尘烟掩住人的相貌。
人未至,声先到。
“皇上急令!皇上急令!”
楚余年命人喝住马,皱眉看向来人。
这人头脸上全是土,连滚带爬下马,努力缓了好久气息,扫视一圈,目光落到披金带甲的楚余年身上:“皇上急令,楚将军接旨!”说着掏出明黄卷轴。
楚余年向南抱拳,“微臣甲胄在身,恕不能行大礼。”
那传令官呼哧带喘的扫视一圈,只见人人神情冷肃,杀气扑面而来,天子令官的骄矜霎时就丢了一半,只的稳了稳身子站在楚余年面前宣读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