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比您差多了。”
两人互相不要脸地吹捧。
笑声中,县令突然脸一板,“不过你叫人抢他们钱干什么?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以大人本事,还怕打发不了他们?”文澜搓了搓手指,笑道:“穷山恶水出刁民,你说他们看见黎山人穷得都吃不着饭,快饿死了,这都没人抢钱抢吃的,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吗?”
生死面前,人性脆弱得连一张纸都不如。
屋里的人要么没忍饥挨饿过,要么是熟读圣贤书的道德君子,没法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层。
文澜一提,逐渐有人反应过来。
江乘道:“别说快饿死,咱这地方,能吃饱饭还有人闲出屁来惹事呢!”
“是这个道理。”县令赞同,又对众人道:“虽然他们走了,但难保不会折回来,保险起见,再等一段时间恢复正常。另外,我听说外边的形势不大好,咱们这虽然偏远,但是也要早做准备,城防什么的都给我好好搞一搞,驻军还要震慑北方山戎,咱们不能全指望他们。”
江乘表示一会他就去和负责城防的同僚商议,其他人也表示会尽力配合。
敲门声响起。
一小吏进来,说有人来衙门报案,那人邻居家的一对老夫妇失踪了一天一夜,至今没见着人,他们担心出事就来县衙让县里帮着找找。
“邻居来报案?”孙长久起身问,“那家是就俩人全失踪了吗?”
“不是,说是还有个儿子,但在外边。”
“会不会是去找他们儿子了,邻居不知道?”
小吏回:“我问了,她说老太太眼神不太好,不会出门的,也是那家儿子托付她日常帮忙照看着些。”
“不管怎么说,先画像找人。”孙长久跟着小吏出去。
这边的人道别后也相继散去。
文澜离开县衙时,正路过门房,听见孙长久和报案人交涉。
为尽快寻人,还是要找到老夫妇的儿子,报案人说只知道这家儿子在县城北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