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华夏五千年的传承就丢了,如果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家被征服,那他失去的不仅仅是土地和资源,更是那种顽强不息的精神!你明白了吗?”
李玉山点了点头,眼中燃起熊熊的斗志,坚定地说到“爹!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李清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停下脚步,摆了摆手,让车开了过来,低声说到“走吧,上车!时候不早了!回家!”
车在八沟街上行驶,后面留下深深的雪痕。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以前的过往会像这些雪痕一样,被落下的雪掩盖得无影无踪吗?
第二天一早,李玉山早早地起床,来到李清的房门口,轻声敲门问道“爹?起来了吗?”屋内传来几声咳嗽的声音,张润芝打开房门,让李玉山进屋。
“咳咳,老四?今天怎么起来得这么早啊?”李清还没起床,虚弱地问到。
“爹?您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好憔悴啊。”李玉山关心地问到。
“不碍事的,可能是昨天晚上咱爷俩在外面溜达,冻着了吧,本来这些日子就有些感染风寒,吃几副药就好了,没事的,你这么早起来要去哪啊?”李清随口回答道。
李玉山将信将疑地看向张润芝,张润芝眼光似乎有些躲闪,李玉山小声问到“二娘?我爹到底怎么了?”
张润芝摇了摇头,似乎是有苦说不出,转身走了出去。
李玉山知道张润芝可能是有话要跟自己说,对李清说到“爹,我让李安去请郎中,给你后好看看,实在不行让我二娘给您请西医过来,这些日子别喝酒了,也别老出去溜达了,三哥现在没事儿,酒楼和货栈就让他打理去吧,您就好好休息吧。”
“嗯,知道了,你这是要去哪啊?”李清反问到。
“我去军部一趟,把城防司令的职务辞去,其实这个职务对我来说一点用没有,情报什么的都得不到,还不如辞去以后在军部混个职位呢,好歹能为二叔他们提供点可靠的消息啊,早晚也要和长谷野治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