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跑武汉去?那有千娇百媚的小姐等着他呀?不还是想多挣两个好给你们俩以后的生活打基础?”
“在这好好干不也一样?”刘洋反驳道。
“呵呵,你这是咱们女人的想法,随遇而安。男人跟咱们想的不一样。拿我家的韩军来说,没结婚之前和我在一起总有说有笑的,天天一副笑脸。
可是打结婚后我发现他没以前爱笑了,一天总板着个脸,说严肃不严肃,总心事重重地。开始我还合计我哪儿做错了呢,后来仔细一想不是。
他打小没父没母,是姐姐给带大的,他姐姐头些年还难产死了------
我俩结婚他当了上门女婿,心里难免会不平衡,感觉委屈。再加上我家啥样你也知道,不算有钱人家吧也差不多。”
刘洋看着白佳琪的眼睛点了点头。
白佳琪接着说:“这种贫富产生的差距难免叫他受不了,所以他才那样,感觉有压力了。另外咱们中国从古至今都是小子往家娶媳妇,倒插门的很少,是不?”
“嗯。”刘洋点头。
“所以吧他觉着自卑,有点儿抬不起头似的。
这事我偷摸的跟我妈说了,我妈说她也觉着韩军打结完婚总闷闷不乐的,还以为我俩生气了呢,我说没有。我妈说你说的有可能,小军这孩子命苦,人又好强,难免这样。
之后我妈就做了一个绝对英明的决定。”
“啥决定?”刘洋急切地问。
“你听我说呀。”白佳琪笑了笑继续说:“去年腊八那天,我们一家四口人吃完饭刚要看电视,我妈说先别看电视,我开个会。
我当时还纳闷呢,怎么这老太太开会还开上瘾了,在公司没开够还跑到家里开了。心是这么想但嘴上不能说,开就开吧,谁叫人家是董事长了。
等我和韩军、还有我爸我们三个坐好之后,我妈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和你爸我俩都老了,再说也干一辈子了,干不动了,准备歇歇。
这话当场把韩军我俩儿整一愣儿,我马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