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的心咯噔一下,其他三人的心也同样咯噔一下。
“没事,大夫你说吧,我这是不是------”老谭问。
“你不用多合计,从片子上看粘膜层有肿瘤,需要作切片才能知道到底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另外化验显示你是原发性h型高血压,并且压差很高,所以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大夫说。
“什么时候做切片?”老谭问。
“明天。”
“今天做不行吗?”老谭想马上知道结果。
人在这时候都这样,心悬着,带着希望的悬着,就想马上知道结果。就算结果是不想要的,也要知道。
他想知道结果,旁边站着的周晓梅三人也想,只是他们希望是好的结果。
“今天恐怕做不了了,中午吃饭了吧?”大夫问。
“嗯。”老谭点了点头。
“做切片得空腹。”
“做完切片再住院行不行?”老谭问。
“也行。”大夫平静的说:“我们尊重患者的意见,做切片是为了怕出现误诊,从我个人的角度讲希望每位患者的肿瘤都是良性的。”
四个人打从医院出来就没人说话,直到回到住处。
老谭和杨志军坐在沙发上,周晓梅和木兰坐在床上,气氛沉闷压抑。
许久,老谭掏出烟点上一根吸着,吸到半根的时候开口了。
“呵,没事,别都垂丧着脸,不没做切片呢吗?啥样也不知道,不用守着我,该干啥干啥去。”
三个人看着他,又都移开了目光。
“晓梅你还没回家呢吧,赶紧回家,我没事。”老谭对周晓梅说。
周晓梅没吱声,也没动弹。
老谭又对杨志军和木兰说:“你俩还得上班,忙去吧。”
杨志军和木兰也没吱声,同样没动弹。
接下来老谭不知道说啥了,继续抽烟,直至一根烟抽完。
屋子里又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