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发生点啥。随后道即使不发生点啥也高兴,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舒服。
周晓梅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说不怎么办,就当是一个美好的错误,谁也不说。
“还和以前一样,该咋咋地。”她说:“把他当弟弟。”
“有以身相许的姐姐吗?”周晓梅取笑她。
她喝了口酒,脸红红的,说:“有,我就是------又爱又心疼。”
善良的读者,我们可以理解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对一个小自己五岁的男人的感情。这也许不叫爱情,只是单独的爱,里面有男女间的情爱,也有姐姐对弟弟的心疼。
当得知老谭在诊所打吊瓶后,她马上心急的打了电话。
“你现在啥情况?是不是因为盗卡的事着急上火了?”她关切的问。
老谭先是纳闷她怎么知道的,马上便释然了——肯定刘洋说的,忘嘱咐她了。
“我挺好,啥事没有。”老谭说。
“还啥事没有?”她有点来气,“咋不打电话告诉我?”
“呵呵------老毛病,支扩,没啥大事,打几天吊瓶消消炎就好了。”
她语气柔和下来,问:“支扩?是不是支气管扩张?”
“嗯。”
“没听你说过?”
“呵,病有啥好说的,一年多不犯了。”
“哦,现在打吊瓶呢?”她问。
老谭“嗯”了一声。
“谁护理你呢?”
“又不啥大病,不用人护理。”
“没人护理哪行?别逞能,刘洋不过去了吗,叫她护理,先别上班。”她说。
老谭笑,“不用,我和好人似的。”
“今天这点没航班了,明天的,我明天过去看你。”
她挂了电话开始在网上订机票,不巧的是赶上周末,机票全订完了。转而订高铁,高铁票也全部售罄,只有下周一的。
她想既然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