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把孩子放在路上不知道走多远,这方面跟我学,叫手底下人干去,干好了鼓励,干错了纠正,慢慢就厉害了。”
“嗯,是这回事。”老谭说。
“其实这些你都明白,就是不放心,怕他们干错了。”王淑兰说。
“主要是输不起,底子薄,不像人家大家大业的,损失点儿不在乎。”
“你还小家小业?年营业额两个多亿,不错了。”
“都自己的还行。”老谭笑道:“啥都去了不剩啥,纯利润没多少------现在是骑虎难下,不干,上千人等着吃饭;干,心有余而力不足。
有时候真不想干了,也和张宇、燕子似的啥事不管,出去旅游,三山五岳的走走,走累了回家。等睡不着的时候一想不行,刚四十多,不到退休的时候,还得干。”
老谭咧嘴笑了笑,接着说:“这些年也习惯了,真要是不干------都不知道咋活------
你知道,我是外面成功家里失败,孩子都那大了,和媳妇的关系一直不好,跟离婚的没啥两样,还不如离婚的呢------
说实话以前我怨我媳妇,觉着她不理解我,就一直僵着。现在岁数大了想的也全面,还是自己责任大------
也就没那些怨气了。”
王淑兰说:“抛开咱俩的那层关系,公平公正的讲,挺佩服你媳妇的。以前的我不知道没有发言权,但打我认识你之后,我知道的,你是常年不着家。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没媳妇呢,后来才知道你有。
你常年不着家,你媳妇在家带孩子,还得上班,一般女人做不到这点。”
老谭嗯了一声。
“我是听晓梅说你媳妇挺个性,打有孩子你俩就开始分房睡,也不说话。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有人呢,因为你干这行总接触女人,并且是领导,女人愿意往身上贴。
后来一看不是,但也不抛开你和张丽的关系,你俩好这些年,有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