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呀,和个孩子似的,你那不是喜欢,是恋姐,知道不。”
“你就说吧,咋样才能接受我?”
“好好工作,别一天天瞎想!”
“我没瞎想。”
小凤停下来转头看着韩军,说:“你小子咋就执拗呢,姐马上五十了,你刚多大?咋地?叫姐老牛吃嫩草呀?
姐单身主义,这辈子不结婚了。你要是愿意也行,今晚上就陪我睡觉,但告诉你,后果自负。”
“娶你。”韩军说。
“娶我?”小凤狠哼一声,说:“我嫁算着!你岁数小,不想坑你。”
“我等。”韩军说。
“那你等吧,等着我花谢花飞。”
俩人回到住处后被老谭叫了过去,店已经稳定,老谭计划明天启程,春节之前到各地转一圈,然后回省城。
走之前跟他俩交代一下。谷
“不知道这里的年夜饭啥样,咱们新开业的,估计不会太多。”小凤说。
老谭说:“情况你俩临时掌握,勤和周总沟通。”
“你这就得过完年过来了。”小凤问。
“嗯,有事打电话。”
老谭把该交代的交代完,第二天去了苏州。
在苏州待了五天,然后飞往呼市。可能是温差的原因,到呼市就感冒了,并且是重感冒,一连打了四天吊瓶。
第五天有些好转,打完吊瓶图雅开车把他送回公寓。到公寓后吃了热乎面条,躺下睡着了。
不知怎地,到了晚上又开始高烧起来,烧的他浑身发烫,手心脚心像握了火炭似的,胳膊肘、膝关节全都发酸。
他挣扎起来找了退烧药,喝下去躺着,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胃也开始滋滋啦啦的疼起来。
一小时后,烧没退,胃痛未减。他有点挺不住了,给杨志军打了电话。
四十分钟后,老谭被送进附属医院,诊断为急性胃肠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