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杯子上,杯子里有水。心里一暖,知道是王淑兰给准备的。
洗漱后出来,王淑兰把早饭摆好。
咸菜,小米粥,煮鸡蛋,馒头。
老谭喝粥的时候王淑兰说:“弟,你睡觉的时候气管贼贼的,憋的厉害,百分百气管炎。一会儿吃完饭我领你去看看,反正下雨,啥也干不了。”
“不用看,气管炎,小时候吃咸菜疙瘩齁的。”老谭说。
“中医能调理。”王淑兰说。
“慢性病,不去根儿。”老谭说。
“我认识个专门治气管炎的老中医,医术挺高,治好不少了。人家就上午出诊,自己开的诊所,吃完饭我领你去。”
“等有时间的,吃中药慢,还得消停的------我先把长沙店开完了再说。”
“听姐的,看病又不耽误啥事,早治早利索。”
王淑兰说话的时候老谭感觉和家里的大姐差不多,顺嘴便说了出来:“你咋和我大姐似的。”
“就是你姐。”王淑兰笑了笑说:“有时候是女人。”
这句很哲理的话叫老谭愣了一下,随即感到心里放下些什么。
“别想太多,我是你姐,也是女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这么说你明白吧?”
“------明白。”
“明白就好------其实你啥都明白,我说都多余。”
老谭还是听了王淑兰的话,去老中医那看病。
老中医七十岁,但看上去不像,也就六十一、二。寸头,额下无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你这是小时候做的病根儿,老家东北的吧?”老中医一边把脉一边问。
“嗯,东北的。”老谭回答。
“东北人口重,爱吃晒完的咸菜疙瘩。你气管这毛病是养成了,还有支扩,得好好调理调理。”
“是。”
老中医把号脉的手收回,认真的对老谭说:“你不单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