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王淑兰是旧识。女的在食药局,是做饭店的婆婆。
两位苏木一把手都是男的,分管朝克乌拉和宝利根。
在内蒙地区,即使是汉族人也有蒙族人的热情好客和粗犷豪放,所以这顿饭吃的很热闹,也很高兴,酒喝的不少,平均下来一人一瓶。
老谭酒量大也有好处,和几位领导半斤下去之后便开始称兄道弟,一斤下去后成了多年老友,待酒局结束,已经不分彼此你我了。
“谭总,你是真能喝。”把老谭送到宾馆后,王淑兰坐在沙发上说。
“也不行了,高血压,不敢使劲喝。”老谭说。
“这里人好客,都挺好,我和他们关系不错。”
“你行,到哪都交朋友,铺排开了。”
王淑兰笑了笑,说:“明天上午去看店,中午宝利根领导准备招待一桌,在这的西贝吃。你顺便看看西贝咋样,咱们看的店挨着西贝。”
“好。”老谭道。
“后天去白老板的战友那,他战友在牧区,离这远,得早点走,要不然晚上回不来,还得换越野车。”
“哦,是吗,多远?”老谭问。
“将近八十公里。”
“还是草原大呀。”老谭感叹。
“是。东苏离这也远,得走一天,我叫他们给旗长打招呼了,咱们到了之后有接待。”王淑兰说。
“你真有办事能力。”老谭夸赞道。
“这有啥能力,都是朋友,一句话的事,再说也是为自己,咱们不一家人嘛。”
想想也是,确实一家人,她也是阿巧董事。
“你也累了,坐一天车,早点休息。我就住隔壁房间,有事喊我。”
王淑兰起身往外走,她也喝不少酒,起身时稍有晃荡,踉跄两步,高跟鞋误事,险些跌倒。
老谭赶忙上前扶了一把,人没跌倒,但身子却进了怀里。
俩人不免尴尬,都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