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吃俩豆包呢,蘸白糖吃的。等第二天早上我老叔喊她吃饭的时候,走了------没受罪,修来的福。”
“真是修来的福------”
雅茹说她奶奶,老谭想到母亲。母亲八十二了,虽然体格好,没啥事,但毕竟岁数在那摆着,不担沉重------
“你血压高,少喝点酒。”雅茹说。
“嗯,少喝,听你的。”老谭说。
“你啥时候都是答应的痛快,到时候就不是你。”
“呵呵------”老谭笑了,无奈的说:“没办法。”
“啥事没办法,还是想喝,我就不信你不喝人家还往脖子了灌呀。”雅茹也笑了。
“灌倒是没人灌------你说的也对,自己爱喝,就是没酒局还自己喝两口呢。也知道辣,但喜欢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尤其一个人喝的时候,不醉,清醒,甚至比平时都清醒。喝下去的是酒,品的是滋味------”
说到这,老谭看着雅茹,感怀道:“酒有时候是个媒介,把现实和想法串联在一起,对我来说更像是排解-----想想过去的事,还有人,更多的是经历------那滋味,很心酸。”
“你心事太重------”
“有点吧------我啥样人你知道,岁数大了,可能想的也多------”
俩人唠着,时间过了十二点,在雅茹起身要走的时候老谭没叫她回去,把周晓梅房间的钥匙给了她——周晓梅去集宁了,今天不回来。
“不了,我回去住,在这住不好。”雅茹说。
“半夜了,你回去我也不放心,在晓梅屋里住,没啥。”老谭说。
“是没啥。”雅茹看了眼老谭,说:“我不回去,明天这些人不一定说啥呢------”
“呵呵,爱说啥说啥,再说也不可能说,心里没鬼怕啥?再不------你在我这住。”
“去,没住都有人说啥,住了就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