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也越来越低。
尤其是,越接近九楼,就越能听到一阵若有似无的唱戏声。
那声音凄凄惨惨,听得人心里发毛。
不过这种低级的幻术,对苏晨没有任何效果。
无论是发丘印还是麒麟血脉,都能完美克制。
苏晨步伐坚定,踏上了第九层。
唰唰唰~
瞬间,九层的楼道灯全部暗了下去。
紧接着,一束光洒在电梯间前面。
那儿站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大红戏服,正背对着苏晨,幽幽唱着:“郎在欢心处,,妾在肠断时……”
凄惨的声调,就仿佛有人在用指甲刮着木板,听上去无比难受。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这一幕,就算不被活活吓死,恐怕也要被吓昏。
苏晨有发丘印在手,丝毫不受影响。
他撇了撇嘴,淡淡道:“你这破锣嗓子,不适合当歌手,别唱了!”
蓦然~
女人声音一停,她没有回头,只是幽幽叹道:“郎君既不喜,奴家就给郎君跳段舞罢……”
“也行,那就来段野狼ico吧!”
这……
估计这邪祟也没想到苏晨不按套路出牌,顿时愣在原地。
“怎么,难道不会?新宝岛宴请四方会不会?”
“奴家……”
苏晨抬手打断,不耐烦道:“这个也不会,那个也不会,你是怎么做鬼的?!”
女人似乎被气到了,身子不住颤抖!
大红戏袍下面,一块块的血肉,伴随着淋漓的鲜血,扑簌簌的往下掉。
不一会儿,鲜血染红了整个楼层。
女人缓缓转过身。
她的脸颊苍白如纸,没有眼睛和鼻子。
仅有的嘴巴上,还抹着像血一样鲜红的胭脂!
脑袋转动间发出咯咯的脆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