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第五封信放在驿站刚离开前往下一个城池时,苏敬贤跟铁墩刚好到了城里。
经过长时间的风餐露宿,两个人的容颜都有些憔悴。
实在是苏敬贤离开麓城时,把大部分钱给了冷重生,留在手里的只有七十两银子,还是铁墩私藏下来的。
在新的城池里买了马车棚子后,就花去了二十两银子,一路走走停停,花下来,所剩无几,又因为所到之处地处偏僻,又没有侯爷开设的店铺,没办法支取银票,他们不得不精打细算。
为了省钱,他们经常风餐露宿,哪怕是到了城里,也要挑选最便宜的客栈住下来。
条件差,服务态度也跟不上,两个人被生活洗礼得欲哭无泪。
铁墩不止一次抱怨苏敬贤是冤大头,不考虑自己的情况就慷慨对待别人。
苏敬贤被他念得很烦躁,把他的嘴巴用布缠住了,吃饭了才解下来。
“小侯爷,这一次,我不管了,我要住好的客栈,吃好的,睡好了才继续赶路!”铁墩理直气壮地看苏敬贤。
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阻止他享受生活。
苏敬贤抖了抖空空的钱袋,翻了一个白眼,有条件住客栈,他还用得着沧桑成此刻样子吗?
他才十六岁好吧,跟二十岁的大叔一样糙,侯爷夫人见了不得哭死?
铁墩看了看自己的钱袋,咽了咽口水,就这点钱,住客栈,实在是消费不起呀。
旁边的包子味道传来,铁墩闻到了,吸了吸鼻子,看苏敬贤都是迷弟的眼眸,“哇塞,小侯爷,有香菇肉包子,买吗?”
“我看你长得像包子!”苏敬贤此刻兜比脸干净,怎么也要算着过日子,一个肉包子可以买三个大馒头了呢。
苏敬贤清高的很,又不喜欢跟本地官员拿银子,就有了眼下的窘迫。
“小气包,卖面包,哼!”铁墩撇了撇嘴巴,这就过去,好爽地买了三个馒头。
小商贩看他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