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深正听得意犹未尽,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铁墩,“小兄弟,你猜的人到底是谁呀?”
铁墩抖着腿,嘟着嘴巴吹口哨,眼睛看向头顶,用余光示意苏敬贤:我家公子不让说,我不敢说。
林深轻微叹气,抹了抹一把汗,这小兄弟话说一半吊人口味,真是不讲道理。
“林大哥,咱们暂且不追究下毒的人是谁,这伤患到了咱们这里,医者父母心,就该把他医好,对吧!”
苏敬贤不想林深纠结,就巧言妙语让林深回了神,及时表态。
“苏公子说得极有道理,我定当全力以赴让他恢复如常。来啊,送一壶酒来。”
厨娘及时送上酒菜,林深就招呼两人吃饭再喝酒助兴。
林深见多识广,又有商队朋友讲述远洋外的事,那是一肚子的名家典论跟奇闻异事,跟苏敬贤遇到的一些相得益彰。
两人越说越高兴,喝酒猜拳也是十分欢快。
不知道怎么的,林深就提到了灾荒,说是麓城来了很多难民。
苏敬贤心里一紧,不知道冷迎春是否出现在这里?
他又不好意思问出口,看了一眼正在吃东西的铁墩,气不打一处来。
吃得跟野猪出山一样,风卷残云,侯府的吃饭规矩呢?是让你来到别人面前丢人?除了吃的,其他真是一样没记住。
铁墩感受到了苏敬贤的注目,呵呵而笑,他能说已经很久没有吃到一顿像样的饭菜吗?
遇到了吃的自然是要饱餐一顿了。
“怎么,公子有难民朋友?可否跟我说说相貌特征,说不定我就遇到过了,倒可以给你探探底。”林深察言观色的本事挺厉害,一下子说中要害。
“其实,但也没有,只是……”苏敬贤斟酌着话语,脑子里过了千万句词汇,却嘴巴笨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有!”铁墩极速说着,用手比划着冷迎春的样子,“十二岁,不,现在十三岁了,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