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妹妹,怎么了?怎么忽然不走了?”
林菡珊走了两步,发觉身边无人应声,转头一看,才发现冉秋念不知何时被她落在了身后好几步的地方,正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她有些奇怪的走回去几步,站在冉秋念的跟前挥了挥手,出声喊道。
“菡珊姐姐,我突然想到,那日守在礼堂附近的宫人,是不是都是从皇后娘娘宫里派来帮忙的人手?”
冉秋念被林菡珊叫回了神,她眉头一皱,忽然问道。
“是啊,皇后娘娘虽然抱病在身,不能亲自布置祭礼,但她与安宁公主一向交好,怕公主一个人忙不过来,还特意把自己身边往年负责此事的宫人派来帮忙。”
林菡珊一头雾水的看着冉秋念,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突然问问而已。菡珊姐姐,天色不早了,咱们快些走吧,再晚,宫门都要落锁了。”
冉秋念笑了笑,揭过此事不再提起,林菡珊没当回事,耸了耸肩膀,转身带着冉秋念继续往前走。
可是冉秋念却一颗心沉到了底,既然那个给皇后娘娘取药的宫女可以一眼认出这个动手脚的宫人是张贵妃宫里的婢女,那么那些同样出自皇后宫中的看守宫人,为何会对这个鬼鬼祟祟靠近的宫人毫无反应?
想起安宁公主毫无防备的说着自己与皇后娘娘交好的模样,冉秋念有些心寒,只希望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等到冉秋念回到冉宅之后,不过一日,就听说皇上下旨将抚孤驿站交给了安宁公主打理,一时之间京城上下无不夸赞安宁公主菩萨心肠。
唯有冉秋念知道,皇上这是变相的在补偿安宁公主在祭礼风波上受到的委屈,才会把这树立威望的差事转交到安宁公主身上。
不过这样也好,与其把抚孤驿站交到那些不知会不会贪墨赈济款项的官员手上,由安宁公主负责,冉秋念也觉得安心许多。
“小桃,把我让你送去抚孤驿站的银子和粮食冬衣一应东西列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