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胎换骨了,听说连功课都捡起来了。”
之前在席上离得远,又有老夫人和冉霖在场,冉秋白没机会和冉秋念多说说话,这会儿见到,立马大为惊奇的看着冉秋念把心头疑惑倒了出来。
“秋白哥哥胡说,大哥哥爱洁,才不会和人穿一条裤子。”
冉秋念下意识地和冉秋白拌了几句嘴,一来一往之间将时间带来的淡淡生疏冲散,这才神色恍惚起来。
她看着眼前面容尚且还有些少年意气的冉秋白,脑中浮现的却是前世最后一次在牢里相见,冉秋白绝望赴死的面容。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方才还以为你懂事不少,两句话就原形毕露了吧,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冉秋白没察觉出冉秋念的走神,捏着冉秋念的脸颊哈哈大笑。
冉秋念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打开冉秋白在她脸上作怪的手,对冉秋白做了个鬼脸,溜到了书桌后面的萧殷背后。
“我怎么不知大哥哥和秋白哥哥关系这么好,大哥哥,秋白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冉秋念一脸狐疑。
“假的。”
萧殷的视线凝在手里的书册上,翻了一页,淡淡出声。
“好你个萧殷,我才几月不回,你就忘了我这个兄弟,小时候把功课拿给我抄的那个人是谁?演武场上和我做了多年武伴、大杀四方的又是谁?”
冉秋白闻言大怒,一把揽过萧殷的脖子,眼里却满是笑意,丝毫不见外。
萧殷避开冉秋白的手,放下手里的书册,这才缓缓说了后半句。
“没穿过同一条裤子。”
冉秋白这才作罢,在萧殷让开的椅子上坐下,从怀里掏了个盒子出来,丢到了萧殷手里。
“这还差不多,你让我给你带的东西。”
萧殷接住,也没看,直接收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