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莘莘,你还要自娱自乐到什么时候?”
裴云深沉眸。
她摆烂,她骄傲。
宫宴召开,金碧辉煌,歌舞升平,热闹异常,作为靠后的 冉莘莘老实跟在舞女后面,理开所穿的青粉印朵朵桃花长裙,内搭襦裙显得少女古灵精怪,然而她只想对着月亮,骂着艹蛋生活,打扮的娘里娘气去给老皇帝献舞。
舞起,一个月的练习时间,让她进步飞快,起码跳的不难看,但也并不出彩,但景德帝今晚是吃定她,必须侍寝,所以今天她就是跳成一坨屎,景德帝也能看的痴迷。
裴云深余光见景德帝对正中转圈的少女,望眼欲穿,含苞待放的花这时摘取便是上好。
花瓷蓝杯在大手紧握中破裂。
身后的四鬼纷纷低头远离,魑魅幽怨盯着大放异彩的正中少女,再看裴云深目光微凝,咬牙果断隐匿身形,找了一小太监。
“告诉荣总督主,魑魅有空会来拜访”
小太监离开,魑魅叹息:“主爷,切勿怪罪于我,冉莘莘这女人再长留着会是祸害,于我们的大业不利”
宫宴落幕,景德帝果然翻了牌子,要冉莘莘侍寝。
后宫不少佳丽围堵上来对她阿谀奉承的恭贺,冉莘莘苦笑,人怕出名猪怕壮。
她只是个咸鱼,只想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裴云深最先离席,她连人影也未看见,早已有宫女上前,对她行礼:“娘娘,请随我们到金鸾华殿中,沐浴伺候”
这话就像束缚命定,今晚她跑不了,除非自杀,冉莘莘摇摇头,自杀是不可能自杀的。
社畜多年,硬的不行,软方案她还不会弄吗!
绿瓦凉亭,长廊宫廷内,快速走过身穿飞鱼服的侍卫,撞过慢走的宫女,向目的地小凉亭而去。
全部到位后,在凉亭中的四鬼跪地听命,黑墨袍甩动,裴云深淡淡下命令。
“今晚,必须见到谢家小冥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