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厌抬眸看向沈妄：“你当年在我的企划案上就看了一眼，直接给我定论为中庸之才，沈妄，我很想知道，在你眼里的人是不是都是中庸之才。”
沈妄将手里的石子小心地装进口袋，没什么表情的说。
“那个项目一共有三种解决方案，而你选择了最差且最麻烦的一种，你在企业这方面没有天赋，我只是说出了事实。”
池厌没想到沈妄会这么说，他皱眉道：“什么意思？三种解决方案？你意思还有另外两种？”
沈妄抖了抖鞋里的沙子，淡漠道：“你父亲不过是想借我的手阻拦你去往电竞圈，另外两种，你不如回去问问他。”
当年池厌父亲让池厌做的那个项目本身就是个障眼法。
池厌年纪轻，没经验会栽很正常，但是他以为最起码池厌会给出两种解决方案。
结果他就这么掉进了池父的陷阱。
这样的人，在商场，本就是个中庸之才。
至于他后面因为自己说的话而和他父亲闹崩之类的事和他沈妄又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他要因为自己说了句实话为此负责？
笑话。
沈妄不想跟池厌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转身欲走。
池厌原本还沉浸在沈妄说的话里，见沈妄要走，他下意识上前拉住沈妄的胳膊：“沈二爷，我在电竞圈拿到了这么多奖项，我想问问，现在在你眼里，我还是中庸之才吗？”
沈妄眉心深拧，垂眸看向那只拽着自己袖子的白净干净的手，冷冷道：“把你的爪子拿开。”
池厌：“……”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不合适，像是烫手山芋一般松开了抓着沈妄袖子的手。
“抱歉。”
沈妄往后退了两步，眼神古怪地看向池厌，“你拿了多少奖项跟我有关系吗？”
他发现这个池厌是真的有点烦人。
池厌跟在他身后依旧不放弃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