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用药时八爷本也想这般细细的喂皇阿玛的,可奈何皇阿玛着实不给面子,倒也是还含着气儿呢,这会子直自个儿捧了碗一饮而尽了。
八爷面上不变,心里倒是将三爷翻来覆去的骂了个遍,若不是三爷没本事还强出头,倒也不至于连带着他也受皇阿玛的气。
这主帐里的事儿四爷是不知了,回了之后也没叫苏培盛传膳,只自个儿随意用了些个昨儿摆在桌上的点心,灌了两口隔夜茶,便躺在榻上补眠。
四爷这般随意着可是让苏培盛心疼坏了,他主子爷哪儿用过隔夜的东西啊,这般能对身子好就怪了。
可这会子主子爷实在是累极,也不能将人再叫起来好好用膳,便只得细细吩咐下头的人,叫人将午膳备丰富些个,好好的补一补。
四爷这会子已然睡熟,身上的衣袍和鞋靴都顾不得脱,也是苏培盛带着下头的小太监轻手轻脚的伺候着,这才叫人舒服的睡着。
倒也没补眠多久,四爷只睡了不足两个时辰便醒了,醒了之后心情竟难得的不错,这会子叫苏培盛伺候更衣的时候面上还都挂着笑呢,也不见丝毫疲惫。
苏培盛边给四爷整理的衣摆边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主子爷可是遇着什么好事儿了?难得见您这般高兴的。”
四爷不好说自个儿梦见得了太子位子的事儿了,只说了几句侧福晋的事儿罢了。
然没说一会儿呢,外头忽地有侍卫来报,说是十四爷到了。
四爷一惊,断没想到十四爷会这会子回来,不过他倒不是防备着十四弟呢,只是将在外,无令不得归京,即便皇阿玛不成,即便京中恰逢巨变,只要没皇阿玛开口,十四爷都不该从战场上离开。
说轻些是任性妄为,可说重些便是擅离职守,是心存异心了。
还不知十四爷此次回来是什么个情况呢,四爷只怕叫人瞧见了会在皇阿玛跟前儿告十四爷一状,眼下也顾不上梳洗了,四爷紧忙叫苏培盛请了十四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