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便有上万兵力了,在加之还在路上的蒙古兵,着实多的不能再多了,只要各将领不出什么岔子,便定然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了。
鑫月将如今大清的排兵布阵在心中过了一遍,倒也没什么好担心了的。
十四爷用了膳沐浴了之后和鑫月挨着躺好,虽是忙碌了一天已然疲累到了极点,可脑中还是纷乱的紧,尽是想的战事了。
正好鑫月白日里睡多了,这会子刚喝了药还算精神,便跟十四爷东聊一句西聊一句,想叫人放松些个心神,可说着说着难免还是和战事沾边儿的。
十四爷和鑫月又说了些旁的,且看着时辰晚得着实不能再熬了,便强要自个儿和鑫月赶紧的睡去,且闭着眼睛养养神儿也好啊,明儿还需得忙呢。
十四爷闭着眼睛,依旧是毫无睡意的,这会子细细琢磨着外头的事儿,倒也是如今才想明白为何平日里但凡有那儿不老实了,皇阿玛都是安抚为主、打压为辅的。
他从前不理解,总觉得只给对方一点儿教训比什么手段都有效,叫人再不敢挑衅大清了去,皇阿玛总以和为贵,他便觉得皇阿玛是老了,没什么雄心壮志了。
可如今再看,上头一句打仗,且牵连的太多了,不说要各方调配,要派谁派多少去,只算这几个月打仗筹备用的银子,便是够往常一年的赋税了。
更不要说如今仗才刚刚开始打,打到什么时候为止还未可知,说少也得便是顺利也得一年半载的,光是路上便得花费不少的时间和物力。
这一场仗打下来,先不论输赢,且就废的财力物力便得叫大清好几年缓不过来,国库都空虚了,万一再遇上什么洪涝旱蝗灾的,只怕更是艰难。
因此,求和便也不代表什么软懦没有骨气,只是用了对大清最好的方式来解决事端罢了,不过像是如今准噶尔部此举,那断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十四爷心中想着,着实感叹的紧,如今越发从皇阿玛身上学的多了,他便越是觉得自个儿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懂,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