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健,而他已垂垂老矣,康熙爷也不由得有些出神,不知道自个儿能撑多久,便是眼下没受伤,他年纪到底也是不小了,身子日渐虚弱,且不知自个儿会给下头的阿哥们留下个怎样的江山,也不知其余的阿哥们服不服顺,且都一个个的不老实呢。
“皇阿玛为何叹气,可是儿臣伺候的不好了,让您身子不舒适了?”十四爷给皇阿玛穿妥帖了,扶着皇阿玛躺好罢,又给皇阿玛盖了干净的薄被,轻声的问了一句。
康熙爷微微摇头,刚刚折腾了一通,即便没受伤可到底还是受了惊吓,倒也不是他装,回来了是真真有些精神不济,这会子舒坦了便止不住的疲累着,便合着眼皮,好一会儿了,才开口来了一句。
“老十四,你很好,朕没有不妥帖的,且歇着吧,你今儿也忙一天了,今儿若不是你和你四哥,朕还不知伤得多重,朕瞧你和老四都见了血,你们可叫太医来瞧过了?”
皇阿玛虽是素来严肃 的,可他最得皇阿玛的喜欢,平日里也不少关切,十四爷对着皇阿玛的话自然没诚惶诚恐的,也不端着天家君臣的样子,而像是寻常父子般的同皇阿玛说话。
“这都是四哥和儿子该做的,那时候离皇阿玛最近的便是我们兄弟二人了,若是换做旁的兄弟,定也是毫不犹豫的护着皇阿玛。”
见皇阿玛面上沉重着,十四爷刻意逗趣,还将刚刚的事儿讲予皇阿玛听。
“给您说个有趣儿的,儿子原想叫太医的,可侧福晋她性子急,一瞧见儿臣浑身染血的样子便慌了,且都不消太医瞧了,侧福晋自个儿先拉着儿臣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瞧了一圈儿,恨不得里裤都不给儿臣留。”
“还别说,就那么光着站在帐子里还真有点儿凉,不过是小擦伤罢了,末了还是侧福晋给儿臣处置的伤口,儿臣都没什么感觉,倒是收了侧福晋一箩筐眼泪。”
十四爷坐在旁边儿的矮墩子上,又叫人上了碗儿参汤来,缓缓的搅动着,也慢慢给皇阿玛讲着,面上还带着笑意,这会子倒活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