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叫福晋生了疑。
十四爷一听王端如此周全,赏了人不说,同鑫月亲近相处时也多了些心安理得,待收拾利索了便热热乎乎的同人挨在一处躺好,同鑫月说说亲近的话去,这日子才过得像日子。
不似他去正院时,同福晋相处时尽是端着的,他端着十四爷的架子,福晋也端着福晋的架子,便是亲近也不是真的亲近,躺在一处也没什么话可说,着实无趣至极,像是应付差事一般。
然这话便不好同鑫月说了,十四爷只怕鑫月吃醋,见人精神尚好,便只捡了在直隶办差的几样趣事说了说,直说到天蒙蒙亮了,十四爷同鑫月这才睡了去。
然大年初一还有得是规矩要走,一大早一家子便要一块儿用了团圆膳去,用罢膳十四爷还得携福晋入宫,今儿得开天坛祭宗庙,十四爷身为皇子自是不能推脱了去。
好在昨儿二人虽睡得晚,因心情好,精神头也很是不差,今儿还是鑫月头一天当侧福晋呢,得给福晋敬茶,自得提着心好好规矩些言行了。
十四爷回了前院,从前院儿去正院,鑫月也紧忙收拾赶了过去,也不知怎得 那样瞧,二人都没一道儿走却是碰巧一块儿到了正院。
完颜氏听下头小丫头通报,紧忙出门迎十四爷,却见十四爷同塔拉氏立在一处,只相视一笑,那黏糊亲近的劲儿便一点儿不容外人插手的,她心头梗得厉害,着实不舒服,只得紧忙又上前一步,同十四爷见了礼立在人身侧了,看着塔拉氏屈膝给她见礼,这才觉得好了不少。
“给姐姐请安,姐姐万福金安。”
完颜氏笑笑,面上一派的客气:“昨儿妹妹回的着急了些,我还未恭喜妹妹呢,以后妹妹是府上的侧福晋了,自当勉励,规矩言行,为爷为府上分忧才是。”
完颜氏一句分忧,下头就差说不许塔拉氏再一味勾搭着十四爷的心 ,都是侧福晋了,总不能再妖妖娆娆的,只是这话可打脸,便是十四爷不在这儿,她爷不能说的,便只是在心中嘟囔个两句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