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告诉人侧福晋一口气生了三个去。
只管叫下头奶娘接了孩子去,太太依旧陪伴舒舒觉罗氏左右,声声的劝慰着人,眼下她们的目的已然算是达到一半了,不消得舒舒觉罗氏再有了什么心理负担,这一胎若是个阿哥,那先前的阿哥便不必再留了,若是个格格,可留可不留,只是做额娘的难免要偏袒了自个儿的孩子。
太太只怕女儿偏心,若叫人看出端倪了也是不好,依着太太的意思,若生出个格格也没什么大用处,反而养在跟前儿回分了女儿的心,既是如此,那便送回娘家养着,一样的疼爱,女儿也能放心。
不过眼下孩子还未出生的,说什么都为时过早,舒舒觉罗氏也疼得暂无心去听额娘的絮叨,只是拼了命的用力去。
如此又等了一个时辰,这才算是将孩子给生了出来,一瞧,还真是个格格,舒舒觉罗氏虽是有了万全之策,可到底心头还是极失望的,只觉得自己白疼了这孩子十个月,这孩子却不知为她额娘争口气,唯眼下哭闹的声儿不算大,被奶娘接过去之后也不哭了,还算叫人省心。
眼下疲惫烦躁之中,舒舒觉罗氏又听了额娘的打算,且不做多想便点头应下了,那妇人的第二个孩子果真没保住,如此便可将那夭折的孩子给完颜氏过目,之后只说侧福晋心痛难耐,托付太太将这孩子安置了便罢。
这般夭折的孩子也素来是不上玉碟不上报宗室的,故而皆是自家人处理便罢,完颜氏被那憋成酱紫色的孩子也吓坏了,听闻太太想厚葬了这孩子,完颜氏连连点头无不肯的。
眼下天色正黑,太太来的时候阵仗颇大,走的时候多个少个人也没什么人在意,舒舒觉罗氏的孩子更是睡得正香,一直被人偷偷带上马车了都没哭一声儿,如此掩人耳目偷梁换柱之计倒也进展得相当顺遂。
舒舒觉罗氏得了十四爷的长子,如此她在这府上的地位便也稳当了的。
然舒舒觉罗是却没想象中那样欢喜,一来是生了一次孩子,身体和心理都承受了相当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