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什么大碍。”
鑫月拉着伊格格直笑,面上哪儿还有什么虚弱之态,倒也是怕隔墙有耳,她拉着伊格格凑过来,声儿压得极低。
“对不住,我这也是没法子的手段,你也知眼下舒舒觉罗氏被放出来了,我素来同我不对付,眼下仗着身怀六甲,十四爷又不在府上,定然是要为难我的,可我这身子岂能经得住为难,要说叫福晋护着我,我看她也不真心,不过是不想叫十四爷怪罪罢了,如此我就不得不先下手为强了。”
“那这血你怎么弄的,这可不像是假的。”
伊格格瞪大了眼睛,哪儿承想这竟是鑫月的算计,忙问了一句去。
鑫月笑笑点头,这血自然不是假的:“说来也是我这体质帮了大忙了,且别看我眼下已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孩子也基本上安稳了,可不知怎得,想来是身子不好,我这每个月还时不时的要出血,府医给瞧了,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今儿我来时就有些隐隐的不舒服了,既是舒舒觉罗氏为难,我便也只管利用了这个去,我歇歇就好了,倒也妨碍不了孩子,就是看着吓人些,眼下还正用药调理着,依着府医瞧,我这毛病顾忌得等到孩子五六个月才会消失了去。”
“府医既不是福晋的人,更没有理由偏袒了侧福晋,他只听令咱们爷,又咱们爷特意嘱咐的话,他必不能将我给卖了。”
得了鑫月这话,伊格格可算是放心了,然这时不时出血的事儿到底还是叫人揪心。
“旁人有孕生子好似都不费力的,就咱们姐妹俩一个比一个艰难,即便你说不打紧我这心头爷止不住的为你担心,以后可不能再拿自个儿的身子开玩笑了,那你扑腾一声儿跪的也是对自己挺狠,以后可不许了。”
鑫月心头熨帖,心道伊格格就像是她亲姐姐似的好,处处都关切着她。
“哎,我记得了,以后再不敢了,不过有了这一遭,想来在我生产之前也没人敢再为难我了,这也是一劳永逸了,在福晋这儿养几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