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常给侧福晋调养着,不然侧福晋不会拘了半年了,一点儿苦没吃,心里一点儿郁结也无,孩子更是康健得不能再康健。
舒舒觉罗氏应了声儿便罢,也不再开口,就笑看福晋的反应去。
完颜氏能说什么,只是悄悄掐了掐手心子便罢,又撑着笑脸儿赏了人去,十四爷后院儿的女眷有孕是好事,她便是再不高兴也得替十四爷高兴着关切着呢。
末了赏罢,完颜氏也没心情留人说话了,只管打发下头的女眷各回各处。
伊格格抱着大格格依旧是同鑫月走在一处,待二人回去关起门来了,这才叹着道:“以后这府上可热闹了,若舒舒觉罗氏再一举得男,怕是连福晋都不好明着压她,届时倒霉的还是咱们。”
鑫月点头,面上亦是凝重,原她们不将侧福晋的跋扈放在心上,就是因为侧福晋没有子嗣,因十四爷不满,也多半不会允她早早有了子嗣去,谁道侧福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憋了半年弄出这般惊天消息来。
“可不是,不过我瞧着嫡福晋也不是个绵软的性子,至少她跟前儿的云姑姑看着便极有主意,且瞧着吧,我总觉得福晋没那么容易便叫舒舒觉罗氏坐到她头上来,再说了,不是还有咱们阿哥爷吗,阿哥爷厌恶舒舒觉罗氏,可不是一个孩子就能打消的。”
伊格格点头,又想着舒舒觉罗氏虽有孕,然产子的时候也是一大难关,之后孩子能不能顺利长大又是两说,不过这话不好说,毕竟眼下鑫月也怀着身孕呢,她的身子要比舒舒觉罗氏艰难得多,细细养到现在还算不得稳妥,这话若说了可叫人堵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