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能自个儿养着,上头的嫡福晋和侧福晋但凡有生不出孩子的,那必是要从下头格格里夺一个过去,若还疑心重怕养不熟别人的孩子,去母留子的事儿也屡见不鲜。
故而少不得早早的为自个儿打算打算,不然到时候年老色衰又什么都没有了,便是哭都没地方哭的。
鑫月喜欢十四爷的感情是做不得假,可她却是没那个信心一直得十四爷的喜欢去,更是知道十四爷的喜欢大概也不只给她一个人,即便是逢场作戏,她是管不着十四爷去旁人屋里的。
侧福晋总要进门,眼下她虽是惹恼了十四爷,可时间长了十四爷总不会还一直揪着这事儿不放,但凡侧福晋服服软,但凡十四爷用得着舒舒觉罗氏家,那便是侧福晋得宠的时候,她小小塔拉格格便不算什么了。
届时侧福晋对付她也压根儿都不必自个儿出手,一句话的工夫便让她难以立足。
鑫月忍不住叹息,如今大小当了个主子,竟还是怀念起一年做奴婢的时候了,那时候她只装得唯唯诺诺便是,什么也不用想,遇事也没她开口的份儿,不必像现在,她便是不想算计也得算计了。
如此想着,也不知几时鑫月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十四爷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翌日一醒来,只听七巧说十四爷一早儿便去宫中了,旁的话没留。
鑫月点头,既是十四爷不在府上她便也懒得梳妆了,只是叫七巧随意给她挽了个髻儿,头上戴两朵珠花罢了,如此打扮倒也素雅,趁着用早膳的工夫,鑫月问了昨儿那丫鬟如何处置的。
七巧便给鑫月添粥边回:“昨儿阿哥爷真真是恼得厉害了,不仅想将那丫鬟处置了,还想收拾了送那丫鬟来的几位管事,另又叫人备马,这便想递帖子入宫退婚呢。”
“幸而您叫奴婢和小满过去了,这一要人,阿哥爷才瞧着冷静了不少,不过对侧福晋仍旧不满,话里话外尽说侧福晋的不是,这一早就入宫了,想来也是要同万岁爷和德妃娘娘说说侧福晋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