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
黑衣男子哭天抢地地告饶,解克文站在门口没有动,薛阳在他嚷嚷第三遍的时候就上前用脚踩住他的脸,恶狠狠骂道:“少拿爷当傻子,你身上带着的东西可不只是想要绑了我,那是准备要人命的玩意,对于一个想要杀了我的人,爷可没什么好性子一直等,再不说爷先废了你非胳膊,再废腿!”
他本来大腿根就有伤,薛阳那一刀剌得又深又狠,此刻听他一说,只觉得伤口处又开始疼,立时鬼哭狼嚎,解克文忙喝止,根本没用,薛阳上去就是一掌,将他又给劈晕了。
活动了下手腕,薛阳骂骂咧咧:“真晦气!一个老爷们,还是杀手呢,半点气概都没有。”
解克文紧了紧绑黑衣人的绳子,用布条重新勒上他的嘴,防止他半夜不知何时醒来再吱哇乱叫。
走出柴房,解克文问薛阳作何看法,薛阳想了想,结合师兄告知自尽那人的景况,下了判语:“我总觉得这两人从武功路数和行事上看,不像是一路人。”
解克文赞同道:“正是这个理,我追出去的那人,武功招式大开大合,不似西疆的门派,且那人出招凌厉狠绝,发现不敌我,二话不说服毒自尽,丁点被我擒拿的机会都没留下,哪像这个人。”
薛阳接了他的话:“孬种一个。”
“或许,他是装的?”解克文假设道。
薛阳冷哼一声:“明日用上刑,瞧上一瞧不就知道了。”
第二日一早,薛阳起床,望着天边刚刚升起的日头,自觉好笑,不知从何时起,他似是有了心事,再难睡个懒觉,每次都是早早就醒了。
伸了伸腰,准备将穿脏的衣衫洗洗,他自幼在外学艺,又常年往外跑,照顾自己的衣食基本没问题,除去在玉宁山庄,剩下的时间衣裳都是自己洗,实在相不中就多买几件,穿脏了直接丢掉。
可今日他起来,却没找到自己脱下来的衣裳,屋子里转了一圈,仍没有,他急了,冲到门外大喊着:“来人!”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