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你的就行了,刚才我已经给你爸分出一半了。”
花池旁的台阶上,方严和阿羞并肩而坐。
阿羞左手端着饭缸,右手拿着调羹,不好意思地朝方严笑了笑。
眼角还残留着一星泪花。
阿羞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为什么突然哭了。
毕竟不管在旁人眼里,还是她的自我认知中,一直觉着自己挺坚强的......
十分钟后,阿羞捧着饭缸喝掉最后一点汤,小小打了一个饱嗝。
热汤和饱腹感让她逐渐恢复了精神。
“好吃么?”方严笑着道。
“嗯,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馄饨。”阿羞认真的说道。
方严哈哈一笑,接着道:“我去对面酒店开个房,你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今晚我替你陪护你爸爸。”
阿羞却摇了摇头。
“稿费你拿着吧。”方严也不再劝,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递给了阿羞。
阿羞接过钱,默默数了起来。
“多了呀。”阿羞看过后台稿费,一共有8600元。
她的那部分应该是4300,但这沓钱是5000整。
“在医院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多的你先用。”
方严知道她的脾气,本就没敢多给。
阿羞想了想,终于没有再拒绝。
回到病房,阿羞拿着饭缸去水房清洗。
方严则打开了从家里带来的行军床和被褥,铺在了米善学的旁边。
他大概在凌晨一点左右离开的。
行军床不大,但三天来第一次躺下的阿羞,后背接触到床铺时,还是惬意的哼了一声。
被子上带着一股阳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洗衣液花香。
这一夜,阿羞睡的特别踏实。
不知是因为手术费用够了,还是因为某人回来了。
第二天上午8点,方严一早来到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