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倒霉啊。
便在此时,家仆来报。
“使君,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从长安来探亲的。”
“探亲?”岑文本骂道:“你这个蠢货,洛州早就封闭了,长安的人怎么可能来洛州!”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小人这就去将他赶走。”家仆说着转身就要去赶人。
岑文本忽然叫住他,问道:“他还有没有说什么?”
“对了,他说他自己姓独孤。”
独孤?
岑文本眸光一闪。
翌日。
岑文本例行带着人手去处理瘟疫的事情。
“唉。”一步三叹。
跟在岑文本身边的郑元琮忍不住劝道:“刺史不用过于担心,有陛下支援我们,洛州一定会重新变好的。”
“你不知道。”岑文本慢悠悠道:“我一来是叹息民生艰苦,瘟疫肆虐。二来,还是叹息人心险恶啊。”
“哦,敢问刺史,此言何意啊?”
岑文本道:“昨夜,有一人鬼鬼祟祟闯入义仓,居然敢将腐烂的鼠肉放在粮食之中。后此人被捉拿,经过审问......”
说到这里,岑文本忽然不说了。
郑元琮则急忙问道:“审问的如何?”
“不提了,不提了。”岑文本摆摆手。
“刺史,到底怎么回事啊。此人如此大胆,下官身为洛州长史,应当要知晓内情呀。”郑元琮义正言辞的说。
岑文本道:“罢了,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说了。那人是看守义仓的小吏,名叫吴尺。他说自己是奉了你府上管家之命,做的这件事情。”
“这不可能!”郑元琮矢口否认,“我府上管家死于瘟疫,这刺史是知道的呀。”
“可不是么。”岑文本道:“正因如此,我才不想说此事。”
“此人当真是无耻!”郑元琮咬牙切齿的说道:“刺史,不如将此事交给下官来办,保证让刺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