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这位太子暗地里.......”
房玄龄打断道:“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别说了。再者,输了就是输了,再说那些也没用。”
“那你现在是何想法?”卢氏问。
房玄龄道:“我心中乱糟糟的,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卢氏道:“好,我知道了,你慢慢想,不要着急。”
“嗯。”
北海。
雪花消融,大地结冰。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穿着羊骚味的皮子,赶着一群牲口。他将牲口放出去觅食,自己进了临时搭建的帐篷。
里面还有一个男子,同样的蓬头垢面,同样穿着羊骚味的皮子。
“还有酒吗?”
“拿去吧,省着点喝,我们食物不多了。我问过了,还有两个月才会有人来收牲口。”
一屁股坐下,长孙无忌吨吨吨大喝一口酒驱寒。
“娘杀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长孙无忌欲哭无泪。
于志宁烧着柴火,叹道:“囹圄之地,天地不应,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哎,二郎死了,想必李建成现在应该登基了吧,不知道长安现在怎么样。”长孙无忌有些消沉的说。
于志宁沉默,过了一会儿道:“别想那些事情了,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活下去。至于将来能不能回到长安,看天意吧。”
“嘿,就算我们能回去,李建成能放过我们吗?”长孙无忌一脸仇恨。
二郎死了,他也在冰天雪地之中吃够了苦头。
不论怎么说,他都无法向李建成臣服。
于志宁把柴火一丢,起身。
“你去哪儿?”长孙无忌问。
“我出去看着牲口,顺便等李兄他们回来。”
看着于志宁离开,长孙无忌又灌一口酒。
“娘的!”
武德八年二月中旬,薛延陀酋长夷男接受唐朝册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