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怀疑大哥?”
杨恭仁问道:“殿下难道不知道昔年前汉武帝巫蛊之祸吗?”
“这与我们所说之事有何关系?”李智云不解。
杨恭仁解释道:“前汉戾太子出生之时, 武帝膝下无子,几乎在戾太子出生之后,便被迅速敕封太子。后来荣宠之盛, 遍及内外。宫内有生母皇后,宫外有卫霍二外戚。
可最终结果呢?
武帝晚年,迷恋权柄, 对戾太子多有打压。巫蛊之祸不过对外说辞罢了,真正的原因, 还是因为武帝自己不想有人挑战他的权势。何况还是一个成年皇子,一个拥有军功外戚为援的太子呢。
殿下再看看现在,圣人自登基以来,便不准太子接触兵权, 屡次提拔已故秦武王, 何尝不是在制衡太子呀。”
李智云心里什么都懂, 但是他现在偏偏得配合杨恭仁演戏, 憋得难受。
少顷,李智云喃喃道:“何至于此,大家可都是亲骨肉,一家人啊。”
杨恭仁叹道:“殿下还需早做打算。”
李智云苦笑道:“我能如何打算,若是伯父所言是真,那么我就要得罪太子。若是我不得罪太子,就要得罪父皇。”
杨恭仁沉吟须臾,言道:“老夫有两计。”
李智云精神一震,忙道:“请伯父道来。”
“其一,殿下可走中庸之道,持身中立。”
“伯父的意思是,想办法辞去神策上将之职?”
杨恭仁点头,“如此,殿下再放弃兵权,这样便能彻底消除太子的忌惮,也能安稳度日。”
李智云抿嘴,又问:“那第二计呢?”
闻言,杨恭仁嘴角微微一勾,“这第二计,便是借机和太子斗到底。”
谷戂“斗到底?”李智云一怔,旋即问道:“伯父的意思是,让我夺嫡?”
杨恭仁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李智云苦笑道:“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