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诸多,何需一个小小的窦恽出力。”窦威说。
李建成淡淡道:“朝中能人诸多的确不假,但是窦恽身为皇亲,已至而立,尚不能为大唐立下功勋,这就有些让人失望了。父皇垂怜,给予窦恽立功机会,窦相正该替他把握才是。”
窦威紧张了,他的确可以拒绝,但问题是这次拒绝,下次窦恽再想谋个出身就难了。
李渊冷冷的问,“窦相,你觉得呢?”
窦威看着地板,脑海中思绪翻涌,最终还是咬牙说道:“陛下,臣以为窦恽去不妥,殿中侍御史裴矩熟知突厥之事,由他去才是最合适的。”
最终,他还是不放心窦恽一个人去突厥。尤其,在这个时候让窦恽去突厥冒险。
见状,李渊冷哼一声,将那封请求给窦恽封官的奏折扔给窦威。
“窦相,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
窦威看着掉在地上的奏折怔怔出神。
旋即,李渊封裴矩为并州安抚使,持节出使突厥。
裴寂请命,向裴矩传达圣旨。
裴府。
裴矩摸着胡须,看着手中圣旨,想起刚刚裴寂一脸恭喜的假笑,他心里立马感觉一阵恶心。
虽然裴寂表面上说这是圣人对他的重视,但是联想此时大唐和突厥的关系,裴矩只觉得这是满满的恶意。
而裴寂,表面上是来恭喜他,但实际上却是在盼着他死。
“大人,没事吧?”长子裴宣机送来火盆,拿起大氅披在裴矩身上,问道:“大人,自从裴寂走后,您一直看着圣旨,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妥?”
“你自己看看。”裴矩将圣旨给他。
裴宣机接过圣旨打开,看完之后,脸生怒容,“此时大唐和突厥交恶,圣人让父亲出使突厥,这不是害父亲么!”
裴矩拿着火钳轻轻拨动火盆中的木炭,没有说话,似是在沉思。
裴宣机急道:“大人,不如去找太子吧,他一定能回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