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首
80年代的一个凌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随着一声声“哇哇”的婴儿啼叫,一个“栋梁”之才降生了。出生时,由于五行缺水,取名于《易经》之“蒙”卦的蒙,“蒙”通“濛”,意为山上汩汩流出的泉水,但恰恰随母亲姓了吴,“吴”不通“无”,但感觉没了水,却一直都很“水”。1—5岁不知道自己是谁,干了什么。后来听母亲说,每天醒了就叫肚子饿,母亲也形成了条件反射,等我醒来时,一碗鸡蛋炒饭已送到我的嘴边。要知道,那时刚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不久,生活还是比较困难的,能吃得上大米饭的算是较好的家庭,多数人家吃的还是今天的“绿色食品”,包谷、土豆、荞子……谁叫我出生在一个好家庭呢,父亲是一个工作人员,每个月可以拿着粮本子到粮站去调粮,我也能幸福的吃上大米饭,但全家上下只有我一个人吃大米饭。
6岁时为支持山村教育,被父母亲强行扭送到民办小学(比村小还要低一级的学校,现在早没有了)上一年级。在“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的儿歌中开始了读书生涯......
小学一年级,全班只有5个人,回家了,奶奶问我老师把你安排在什么座位,我回答:“上八位”。(在中国许多农村,面对堂屋,对面的两个座位为“上八位”,“上八位”由长者或老年人坐,是尊位。)
小学二年级至六年级,开始上二年级了,父亲所教的年级正是乡中心小的二年级,到了父亲的班上,开始了“苦不勘言”的五年。父亲教语文,教数学的老师也刚好住在隔壁,每次考试,把我的试卷第一个找出来,当面改卷,没到90分,肯定勉不了巴掌。但每天把全班作业本抱到教室发放,很有成就感,既是语文课代表,又是数学课代表。但那时最怕的并不是语文老师父亲,隔壁的数学老师,最怕、最不想提到的是黄宏与宋丹丹的小品《超生游击队》,因为我是超生的,记得村里的的人都说我是“黑人”,意思是没户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