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倒吊着的老鼠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嘴里还不断辱骂着客厅的一圈人。
“你再说话,把你耳朵削掉。”
梅九拿着骨刀,尖端抵在老鼠的耳后,随着老鼠挣扎的动作,锐利的刀尖将薄薄的耳根皮肤划出了血口子。
“吱——”
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令所有人都不自在。
“再叫一个试试!”梅九将骨刀扔在一边的凳子上,插得劳劳的。
白玫余光看见,无奈道:“梅九,我们家的凳子……”
“哎哟,”梅九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骨刀拔出来,两手挥了挥,面上十分抱歉,“我忘了我忘了,不好意思。”
白玫无奈地摇摇头,将生肌粉涂在辛迪伤口上给他敷好。
辛迪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在这么多雌性面前硬是一声没坑。
“好了,你三天来找我换一次药,”白玫用兽皮将辛迪包好,“放心,这些肉会长上来的。”
辛迪深呼了两口气,颤声:“谢谢。”
辛迪一手端着另一只胳膊,走到那个老鼠面前。
“谁派你来的?就你这样的臭老鼠也敢来我们遒山部落搞鬼?”
狼族雄性的凶悍程度足以令鼠族心惊胆颤。
被吊着的老鼠没了声音也放弃了挣扎,但就是无论如何也不做声。
收到辛迪消息,丢失幼崽的雌性们纷纷赶过来,身上被淋透了,但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
“就是这个东西偷了我的崽子?”
白玫的家布置的很温馨,她和苍原没事就会在家里做点小装饰,因此木头制品的小物件很多。
精神脆弱的雌性们抄起一个手边趁手的东西就要砸过去,白玫赶紧都哄着她们放下。
“姐姐,姐姐,别冲动。”
白玫将雌性们拦住,又转头看向那个鼠族兽人:“你把崽子们的去处告诉我们,我们就会放过你。不然等我们部落的雄性回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