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人试问。”
楚人明一拍胸脯,赌咒发愿道:“二哥放心,便教做兄弟的自己死了,也绝不会教旁人三哥伤了哪怕半根毫毛。”
楚人澈微微颔首,似乎放下心来。转而又从外面唤来十余可靠弟子,命他们押解女儿自后堂离开,途中凡有前来阻拦之人,一律对其格杀勿论。
楚夕若颈间痛意未散,微仰起头,望向父亲一道挺拔背影,心下里只剩下万念俱灰。片刻在旁边弟子催促下动身,却已如同行尸走肉,仿佛遭人抽走了体内魂魄。
她足下踉跄,在经过三叔身边之时,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二人四目相对,俱从各自眼中看出良多滋味。须臾,终是楚人清一声叹息,起身在少女肩头一抚,才随四弟徐徐走了出去。
众人拥着少女出得堂来,沿途专捡僻静之地行走,不多时果将一片冲天火势抛诸脑后,而始终并未遇到阻拦。
许是心觉此行业已高枕无忧,众人中一少年弟子趁无人注目,便向身边一名年纪稍长者发问。
“卢师哥,你说家主果真会舍得当着各派掌门的面……将小姐给杀了么?”
“家主英明神武,行事自有一定之规!咱们做弟子的只管遵命照办,岂可置喙多言!”
那人眉头大皱,忍不住开口呵斥。只是有意无意间也同样在往楚夕若身上瞥看,无疑对此颇为存疑。
楚夕若将二人来言去语听在耳中,借着溶溶月光向彼处一望,发现那年轻弟子自己并不认得,反而是那年纪稍长之人,名字应当是叫卢剑尧,非但武功不低,更素来颇受父亲倚重信任。
“什么人!”
人影森森,纵横夤夜。卢剑尧蓦地一声大喝,放眼长廊之间几抹幽光闪烁,似有一人倏忽瞬步,自寒风中疾若驰鹜。
这人武功似乎极高,不消眨眼来到近前。众弟子大骇,纷纷抽出兵刃抵挡,却因本事不济,非但未能伤及来者分毫,反倒被其几度得手,一连点倒己方四五个人不止。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