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半分吹灰之力!”
“如此说来,阁下也并非乃是不愿伤及同道,而是为自己安危,这才只身一人躲藏在此!”
少卿虽同样吃惊,可到底较楚夕若镇定许多,脑内稍加思索,便将真相一语道破。
而见事情败露,周昶只得嘿嘿干笑数声,一副大言不惭道:“顾少侠此话倒也不错,只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人此举,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呐!”
“姓顾的!咱们……”
楚夕若心急如焚,只恨不能背生双翅,即刻赶到崔沐阳身边相助。可再一看向少卿,却发觉其始终眉关紧锁,脸上好似阴晴不定。
她惊怒交加,以为是少卿兀自对崔沐阳耿耿于怀,故才想要袖手旁观。愠恼关头正要发作,却见少卿指探如电,几度落在周昶浑身,使他软绵绵就此瘫倒在地。
“你这是做什么?”
楚夕若满腹狐疑,眼看着少卿双手并用,将业已不省人事的周昶藏到一旁角落当中,一时更觉好生莫名其妙。
少卿加紧忙活,直俟认定万无一失,这才重新回到少女身边,瞪大双眼道:“怎么?莫非你还想当真把他给杀了不成?”
“似这等阴险小人,便教死上千次万次也断不足惜,那又如何杀他不得?”
楚夕若两靥含嗔怒,立时开口反唇相讥。少卿却不着恼,反倒故作高深,不紧不慢道:“我且来问你,你到底想不想有朝一日重回楚家?”
“我……我自然是想的!”
楚夕若粉脸微红,不知这话中含意。少卿面露得色,可碍于当前形势迫在眉睫,也只好姑且同她长话短说。
“你仔细想想,若是你我真想洗刷净身上的不白之冤,这奸贼又岂不正是个绝好人证?”
“这……”
闻听此话,楚夕若先是大喜,继而却又忧形于色,朝少卿全没好气道:“这慕贤馆内外守备森严,你有天大的本事……能把这样大个活人运出城去。”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