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的坠了咱们广阳派和楚大哥的威风!”
伍老三疾言厉色,额上青筋条条绽开,同脸上污渍风尘相映之下,更显格外狰狞可怖。
只是他自己要做英雄好汉,身后数十位弟兄的性命安危又岂能不管不顾?心中一番权衡斟酌,只得黑起脸膛,咬牙切齿留下一句狠话。
“小子!别以为自己仗着青城山的势力就能为所欲为,总有一天也非教你折在这里面不可!”
楚夕若神情微妙,目送着伍老三总算率众离去。又正色告诫那门子,将来如这些人再度找上门时,凡事务必心平气和,断不可如今日般恶言相向。
江夏地处通衢,城中市肆可谓宏大。加之近年来楚家一门势力在此突飞猛进,更促使一方物阜民丰,百姓安居乐业。
少卿久居青城山中,而今眼见四下钟鸣鼎食,行商络绎,不觉格外兴致勃勃。至于楚夕若则曾经沧海难为水,对此刻街上旗亭招展,酒巷醺风,早已全然司空见惯。脑内思来想去,只剩少卿与伍老三一番未尽之言。如此一连琢磨半晌,终究再难按捺心中疑窦,漫不经心般随口问道。
“你刚才要同他们说的解法……那又究竟乃是什么?”
“怎么,你是怕我和旁人串通一气,来对你们楚家图谋不利?”
少卿足下见辍,转眼又作一副狡黠面容,刻意抬高了声音反问于她。
楚夕若面露鄙夷,可谓不屑一顾,“我楚家身为正道表率,岂会轻易便被你和随便几个毫不相干之人撼动损伤?”
“你既觉楚家乃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那又何必非要上赶着的跑来问我?”
少卿反唇相讥,顿教楚夕若为之哑然。想她生性骄矜自傲,只因街上人多眼杂不便发作,只好强抑满腔愠恼,忿忿然道:“不问就不问!你以为我稀罕听你的鬼话连篇么?”
“其实我也不过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又哪里真有什么法子?”
见她朱唇紧闭,一张秀色可餐的脸上直欲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