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这难道不是把官家当成昏官,视作有眼无珠之人?”
“也不去新安问一问,我刘家是何门第,就是郡王……”
“好了。”
刘彦抬手止住,顾堂上县官说:“此事大人会有明断。”
知县赵德荣琢磨刘平之言,听最后‘郡王’二字,脑思便顺着话去误判。
加上主仆上到堂丝毫不憷,言谈条理分明,暗说:“此人家世显赫,不可得罪。”
啪——
他把堂木一拍,质问堂下赵大:“如实招来,可是诬告以报私仇?”
赵大咬紧牙关,埋头不认诬告,又说:“小人与张家无仇无怨,一心只想替大人捉拿贼犯!”
“大人可遣人去张家搜查一番,许能找到张鸿渐所托之信。”
赵德荣分看一眼刘彦主仆,无意间扫见堂外刘和裕。
刘和裕闯入公堂,向上作揖一礼。
赵知县疑问:“刘员外所来何事?”
刘和裕与刘彦相视,近前拱手道:“听说有人诬告刘相公,小可前来为相公证明清白。”
“刘相公乃新安名士,刘中书之堂孙,岂会与贼结交,替贼送信?”
赵知县一听此言,不禁站起身,抓起堂木重重拍下,抄手指赵大:“好个刁民,胆敢诬告我朝生员,当杖责八十。”
“来人,与我拉下去打!”
赵大吓得头脑昏沉,懊悔不已,连连作揖求饶。
左右衙差哪由他分说,叉出堂外便打。
只打了十棍他便吃不消了,快语道:“爷爷饶我性命,我有银两孝敬。”
衙役偷顾堂内,小声问:“多少两?”
赵大不敢说少:“只把五十两孝敬二位老爷。”
二衙差一笑。
一人探身道:“一两银子减一棍,后面真假掺着打,你只管喊叫装晕死,可知道?”
赵大见性命保住了,把眼一闭受用棍棒,悔不听三姐之言,五十两买了一顿好打。
堂内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