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出招,他却悄无声息的勾起地上碎石砂土尘灰,扑击张坤眼目。
同时以戳拳门文系腿法,阴柔连绵的诡谲攻击,直攻下盘……
铲踝、断膝,踢阴,一气呵成,招招狠辣。
“这,就是你的倚仗!”
张坤伸手护面,挡住碎石砂土。脚下一动,就如被腿风所激,向后飘起,位移一般,已是退后三步。
曾士杰三腿连环,一一踢空,就发现,对手离得还很远。
他怎么也踢不准位置,力量全都发在空中。
心里就是一惊。
他这招出奇不意,打败了不少强手。
别人都以为他是个莽夫,其实,曾士杰能以腿成名,踢断了许多人的双腿,哪里是一个莽字就可以形容。
他不但不莽,反而最会见风使舵。
一看张坤肩不动,头不摇,连腿都没有弯曲半分,整个人就如同扯线的纸鸢一般,向后飞起,轻飘飘的没有半分烟火气,就避过了自己的杀招。
他就知道,这人的武功,比自己至少高了不止一筹。
再打下去,胜少败多,无非就是自取其辱。
“且慢。”
曾士杰高声喊道。
身形也是暴退。
他不想打了。
刚刚退出两步,身侧人影一闪。
心中还没来得及升起恐惧,一只手掌已经悄无声息的摸到了脖颈咽喉。
“咔嚓……”
张坤以游龙身,八卦步,一步就跨到曾士杰的身侧,以“暴虑擒羊式”抓住他的脖颈,掌势微错,拧断了他的颈椎。
随手把此人扔出院子,他回头叫道:“田千里,你去弄一张红纸,写上几句话。”
张坤侧头想了想,又道:“就写,既分高下,也决生死。八个字,前连挑战者,不怕死的,就尽管来,我张坤全都接着了。”
“是。”
田千里重重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