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身边虽有十余人,但都想着赶紧撤退,结果被慕容信长沾着甩不开。
含恨之下,拓跋崇德被慕容信长连打五鞭,脑袋直接碎成了肉泥。
眼见打死了仇敌,慕容信长身上的力气彷佛一下就被抽干了。
他哭嚎着往地上的‘张昭’奔去,却不防被一个穿着棉甲的壮汉给拦住了,抬头一眼,不是张昭是谁?
“这么大了还哭呢?”张昭也有些感慨,伸手右手,就像是真正对儿子那样,轻轻擦了擦慕容信长脸上的血和泪。
“大人!”慕容信长叮当一下扔掉铁鞭,突然跪下抱住张昭的大腿,哇的一声,真哭了出来。
同时,琼热多金也被蛮熊扶着来到了张昭面前,满头是血,满身是伤,甲叶破烂,一只手耷拉着抬不起来了,唯有露出大白牙的一张嘴,还在向着张昭笑。
“我张二郎,欠你一条命!且下去休息,同富贵,绝不忘!”
张昭一把抱住琼热多金,情真意切的说道,接着就让身边的亲卫,先把他抬下去休息。
随后张昭转身对着慕容信长说道:“还能再战吗?你我父子并肩而上,今日一定要李彝殷命丧当场!”
慕容信长咧嘴大笑,“如何不能!孩儿还要为大人先锋!”
。。。。
此时的战场上一片混乱,双方鏖战了快一个时辰,几乎都到了精疲力竭的时刻。
不过越是如此,归义军擅长打恶战、苦战的优势就越显现出来了。
特别是憾山都和瀚海镇、玉成镇三部重步兵,几乎是压着定难军在打。
他们多重甲、多弓弩,还有神臂弓,战斗意志也更加强烈。
定难军本来就以骑兵见长,但现在轻甲骑兵不如归义军,弓骑兵对决没有分出胜负,被逼的只能以己之短打归义军之长,
所以人数虽然多一些,但已经连退四五次了,有的步兵已经被赶到了李彝殷的身边。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