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你这病痛都快好了,还想吃白糖馒头?告诉你吧,我归义军中,只有伤员可吃,你想再吃,除非再让某打一铁鞭!”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武果儿一见嘻嘻笑着嘲笑他的慕容信长,顿时就不澹定了。
“你这河西奴,若不是马快,谁打谁一鞭,还未可知?”
“哟!不叫某吐蕃贼奴了?想要再战,随时恭候,若说马战是某马快,等你伤好了,咱们步战就是!现在节帅有召,跟我来吧!”
好在这武果儿骂的是慕容信长,这慕容大儿出身吐谷浑慕容部王族,祖父又是瓜州刺史,自小就挺有优越感的,一句吐蕃贼奴他根本就不在意。
这要是换成异常自卑出身的张烈成,说不得又要给武果儿一顿好打。
。。。
渭州城下,张昭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花了好几天时间,催促民夫赶制了十几辆用牛皮包裹,能藏兵的轒辒车之后,才开始安置投石机。
曹十四不停的在投石机中奔走,记录数据,渭州城头的那几架床弩也贼的很,开火非常谨慎。
张昭最后没办法,只能让赶制好的轒辒车冒险出击,引诱渭州城的床弩开火。
‘冬!’一声巨响,曹十四听的真真切切,渭州城头,几根比长矛杆还粗的床弩箭飞射而出,一辆蒙了十层牛皮,内衬铁片的轒辒车直接被命中了。
带着巨大动能的弩箭,一下就将轒辒车射了个通透,鲜血顺着被扎破的牛皮飞出了几股。
轒辒车中的原州党项人,恐惧嚎叫着,连滚带爬的从轒辒车中逃了出来。
“城左,二号垛口,距离三百五十步!”高杆上的观测员立刻大吼了起来,那些躲躲藏藏的床弩,终于现身了。
“发石!三拨覆盖投射!”曹十四兴奋的大喊一声,身边旗语兵打出了一面黄色旗帜,这代表着左面,然后又有两面小红旗升起,代表二号垛口。
曹十四按照张昭的要求,把每面城墙分成了十二等分,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