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果举起手中的横刀,亮给众人看。
“果然是宝刀!不得值二百贯?”有人看这柄青灰色精铁宝刀感叹道。
“某愿出二百贯,请张兵马使割爱!”人群中,立刻就有人愿意出钱买。
张骁果眉开眼笑,把手一指,“还得是你周虎儿识货,不过须得把你昨日夺得的邠州富商史家两个小娘子分某一个。”
“军使怎不早说?那两个小娘寻死觅活又不堪挞伐,甚不爽利,某早些一刀一个,已经了结。
哺时军使若有空,当可至某处,某留了最肥美处,已然用醋酒腌制,烤了之后定然美味无比!”
周虎儿话一出口,哪怕在场全是武人,也稍微沉寂了那么几息时间。
杀了、吃了也并不少见,但只选肥美处留着,还用醋酒腌制待客,这....。
张骁果顿时就觉得自己被周虎儿夺了威风,三角眼一红,朝周虎儿看去,对方果然面带挑衅又极为嚣张。
“入你娘的,左二郎,拿某长刀去,杀安叔彦全家,也腌制好,今日晚些,某也要请周镇将赴宴!”
“何须兵马使吩咐,我等早就杀了安叔彦那贼全家老小,只有安家大娘子十分够劲,还给兵马使留着!”
左二郎就是个留在房中的小校,平日在彰义军中,也是极为骁勇的刺头。
张骁果一听犹豫了,安叔彦的大女儿颇有美色,他刚与众人淫辱了一番,颇觉得意犹未尽,是以还不想这么早杀。
可是不杀,那周虎儿不就稳压他一头吗?
这位残忍张兵马使左右看看,周虎儿身后也站着几个颇有勇力的什将,打起来恐怕讨不得好。
但他又不愿被周虎儿压了一头,最后将视线定在了被绑住,已经哭成了烂泥的安叔千身上。
“吃甚美人?有甚可以夸耀的?美人哪有太保肥硕?”说着,他从腰间摸出了锋利的障刀。
“且看某打杀了安太保,与诸位分享!”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