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经营权,又还得表示一下,于是桑维翰就想到了张义潮曾经得到过的南阳开国郡公这个爵位。
裴远简直都要无语了,白糖加冰糖的独家销售权,才换了一个不痛不痒,一年只能的几十石禄米,还要被克扣的南阳郡公。
这种别说世袭罔替,连代传递减都不行的郡公,要它有什么用?
“臣,替张司空叩谢陛下,张司空常言,平生之志,就是要效彷曾祖张太保公,以河西六郡归附国家。
不曾想,现今六郡尚未归附,就得大家厚赐南阳郡公之爵,实在受之有愧!臣回驿馆之后,当遣人急速回报身在凉州的张司空。
不过以臣对张司空的了解,司空向来尊奉无功不受禄之说,说不得还会上表辞谢。”
阴阳怪气,避重就轻是吧,当谁不会是的,你狗屁才艺!
石敬瑭童孔微微一缩,裴远的话绵里藏针,表面是在说张招人品高洁无功不受禄。
实际上是在对石敬瑭说,河西白糖与冰糖那是产自河西的,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张昭可以把独家经营权给朝廷,也随时可以否决,或者拒不执行。
所谓以河西六郡归附国家,表面是在向石敬瑭说张昭的平生之志,实际上是在说,张昭的要求,也就是河西节度使了,不会得陇望蜀。
手握数千精兵,治下百万生民的张昭,只想做一个祖宗张义潮太保那样的河西节度使。
如果这样的小小要求,朝廷都不能满足,那他又何必以六郡归附国家,还要给石敬瑭这么多好处?
“啊!对了,臣尚有一事还未启奏陛下!”
裴远好像刚刚想起来什么似的,还装出了一脸惶恐的样子。
石敬瑭深深吸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玉英请说!”
裴远这次稍微有些放肆的直接看着石敬瑭眼睛说道:“臣离开时,安西大朝大宝大金国,大圣大明大王李圣天殿下,已派使者到了凉州。
金国大王殿下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