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碎叶的菊儿汗!果然是!在击败喀喇汗国的布格拉汗萨克图的也是他!还是于阗金国的王族!父亲,这人可不好惹!”
稀疏的雪花从落满了萨曼波斯军的营帐,阿杜拉尔的儿子阿尔普特掀开帅帐的布帘子冲了进来,冻得双手通红的他大声嚷嚷了起来。
“那几个俘虏中,基本都是拔悉密部的人,他们说对面于阗军的统帅,就是碎叶的菊儿汗!”
实际上对于这个时代非常被动接受信息的人来说,张昭的身份远比他自己看到的吓人。
哪怕是张昭收揽的拔悉密部精骑,也只知道这位张大王是于阗的王族,是碎叶人的菊儿汗,还屡次以少打多干翻了喀喇汗国的布格拉汗萨克图。
这样的人,这一件件的大事,怎么看都是一位威名赫赫的草原大汗才能与之匹配的啊!
他们完全想象不到,实际上菊儿汗张大王的真正家底,也就是两三千甲士和万余部民。
“这些话可信吗?”阿杜拉尔的神情立刻就凝重了起来,没想到最坏的结果竟然被他提前猜到了,这于阗大王还真就是碎叶的菊儿汗。
“可信,孩儿亲自审问了十一人,得到的信息都差不多,而且他们还说,布格拉汗萨克图的王后和儿女,已经全部成了那位菊儿汗的战利品了。”阿尔普特肯定的说道。
布格拉汗萨克图的王后据说原本是东曹王室,五年前喀喇汗国袭击拔汗那的时候,曾经两度利用王后的这个身份,招揽俱战提的粟特人。
当时阿杜拉尔正在东曹所在的苏对莎娜城当军官,所以这两父子对此比较清楚。
阿杜拉尔沉吟了片刻,“这个消息,必须赶紧告知哈米德王子殿下。
老夫怀疑这里的几万于阗军不过是前锋,大队人马肯定是等到明年播种完成才会来,这不是我们俱战提省区能独自解决的强敌,必须要从布哈拉调来援军。”
张昭怎么也想不到,我千娇百媚的喀喇汗王后曹延绵被他收入了后宫这事,在其他人